- · 《真空科学与技术学报》[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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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西方语言学思想和科学方法对汉学家的启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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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汉字研究导论》一书虽然出版于1876年,但考虑到正式出版的滞后性,其酝酿和写作可能与艾约瑟在两年前提交给伦敦东方学家大会的论文同时进行。书
《汉字研究导论》一书虽然出版于1876年,但考虑到正式出版的滞后性,其酝酿和写作可能与艾约瑟在两年前提交给伦敦东方学家大会的论文同时进行。书中除了介绍汉字的基本结构外,也对汉语语音的发展历史进行了研究。为了减少汉字复杂的书写方式带给西方人的困扰,艾约瑟提醒研究者,中国人并未创造一种语言,而是在寻找一种书写早已存在的语言的方法。④Joseph Edkins,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London:Trübner,1876)v.18世纪耶稣会士对汉字的研究侧重字形,尤其是白晋(Joachim Bouvet,1656-1730)、马若瑟(Joseph Henri Marie de Prémare,1666-1736)等人试图在汉字的构造和上帝的启示之间寻找联系。艾约瑟认为,这种解释方式已经过时了。⑤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viii.他所要展开的便是对汉语语音史的研究。
和法拉以及马克斯·缪勒一样,艾约瑟也相信最初的人类具备一种将词汇与客体对应起来的能力,并以多种方式结合喉部、齿和唇三个部位的动作来进行表达。这种能力,后来被遗忘了。而对作为人类最初语言的直系后代的汉语的研究,可以解释词汇的起源。⑥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42.在艾约瑟看来,东亚的语言,例如汉语、蒙古语和日语曾经在一个有限的时期内发生过类似于格林定律的变化。例如在玄奘译经的年代,陕西方言中有非常明显的浊音,而现在早已无影无踪。⑦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192.接下来,艾约瑟按照喉、腭、齿、唇的顺序,对古代汉语声系的变化做了比较充分的描述,并结合中国学者的研究进行了归纳。
Ganges通常被翻译成恒河,“恒”中古时属匣母字,声母明显不发g声。“县”、“行”闽南音近kui和kia,但中古时也都是匣母字。“捡”、“敛”中古时皆为来母字,而在现代汉语及许多方言中,这两个字的声母是不同的。艾约瑟认为,这些现象都反映了喉音从g、k到h,和从k到l的变化。他推断这些变化发生的时间大约在公元500年前后。⑧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189发现h与g或k的关系,可见艾约瑟虽然没有直接提出上古音晓、匣归见、溪、群说⑨李新魁:《上古音“晓、匣”归“见、溪、群”说》,《学术研究》1963年第2期。史存直认为李新魁的论据最多只能推断上古晓、匣二母与见、溪、群母的关系,而不能证明上古没有晓、匣这两个声母(《汉语史纲要》,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126页)。,但他意识到这些声母之间存在密切的联系。
形声字中以“夗”为声旁的字,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以w为声母,例如腕、剜、豌、椀等,另一类以y为声母,例如怨、苑、鸳、箢等。在中古音中,这些字都是影母字,韵属元部,读音相近。而“愿”字(影母),从厦门话的gwan,到福州话的ngan,再到上海话的ni,直至北方的yuen,更反映了声母从g到ng再到n直至y的历史演变。因此艾约瑟推断,所有这些影母字,古时声母可能都是 g。“尔”、“耳”、“若”、“汝”等都是日母字,艾约瑟据此认为官话中的r和粤语中的j对应《广韵》中的 n 和 ng。⑩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p.191-196.
艾约瑟所谓的腭音基本上相当于舌上音。“知”字,厦门音近ti,在艾约瑟看来,这代表了从t到ch(zh)的变化。“妯”字,《广韵》注为直六切,但段玉裁《说文解字注》指出在《方言》中“妯”字音度六切。艾约瑟认为,与今音cheu相比,《方言》中的读音反映了发音从d向ch的变化。①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197.
就齿音部分而言,艾约瑟认为汉语发音从古到今经历了由 d、z、zh 到 t、t‘、ts,以及 t‘s、sh 到 ch、c‘h 的变化。“心”在交趾的越汉音中读tim,反映出由t到s的变化。对照“中”、“茶”、“追”、“直”等字在潮州话和官话中发音的差异,可以找到由d向ch变化的痕迹。他甚至推断,匈奴语“孤涂”(儿子),在现代突厥语里读ugli,说明突厥语中有d向l变化的现象。《说文解字注》中,“数”字发“娄”声,艾约瑟认为,“娄”为“数”字的声旁,表明发音从l向sh的变化。②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199.
关于汉语唇音的变化,艾约瑟注意到了乾嘉学者提出的古无轻唇音的观点,并以Buddha音译为“佛”字为例,说明由b向f的变化。“派”、“脈”二字声旁相同,反映了从p向m的变化。而“文”、“武”二字都是明母字,反映了由m向w的变化。“亟”、“急”两字同义,但亟入声为k,而急入声为p。立入声为p而昱入声为k。在艾约瑟看来,这些都反映出入声从k到p的变化。葉入声为p,渫入声为t,表明入声t来自p,但这一变化仅出现在《切韵》编撰之前几个世纪的少数字中。“坑”(k‘eng)与“坎”(kam)同义;“廾”和“弇”都是见母字,声旁相同,但廾属锺韵,而弇属覃韵;“壬”《广韵》如林切,林属侵韵,以唇音m收尾,而“徵”以“壬”为声旁却读cheng,这些例子在艾约瑟看来,都说明尾音m变成了n或者ng。③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pp.202-205.
文章来源:《真空科学与技术学报》 网址: http://www.zkkxyjsxb.cn/qikandaodu/2021/0510/7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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